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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备忘录

来源: 时间:2024-12-12 手机浏览

今天是2022年6月18日,北京的气温大概是二十七摄氏度。“麻烦结账,谢谢。”售货员闻声抬头,一个留着中分锁骨发的少女正站在柜台前,她眉目清秀,额前蒙着一层薄薄的汗珠,宽大的黑色T恤挂在她瘦削的身上,T恤下边是一条做旧款的蓝色牛仔短裤,脚上踩着一双白色椰子鞋。她右手揣着一个挎包,包里是她的双翘滑板。“两瓶可乐一共十元,谢谢。”“谢谢,”我轻声说着,推开门走向了玻璃门外那个坐在滑板上,戴着鸭舌帽的阳光少年。“谢啦,”乔鸿接过我抛过来的冰冻的零度可乐,单手开了易拉环仰天灌了一口。我没说话,也仰头灌了口可乐,靠着路灯站着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“还在想着马鸣的事儿呢?”乔鸿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,坐在滑板上拍了拍我的手腕,安慰道:“放心吧,不是约好了每天发微信抱平安的吗?”我听了乔鸿的安慰,依旧开心不起来——这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,有一天晚上,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听摇滚,马鸣给我发了一个微信:“忙吗?下来陪我喝几杯。”我下楼,不见马鸣,客厅也没人。我便小心翼翼地开了门,望见马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,手边放着几罐冒着凉气的珠江啤酒。“怎么了?”我走过来开了易拉罐,转头和他碰了碰杯:“一个人在这喝酒,有心事?”“小荷,”马鸣将啤酒放在桌上,低头正视着我,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才说:“有件事告诉你。”很少见他这般模样,我忍俊不禁地也放下了啤酒:“什么事情啊,这么神神秘秘的。”“公司有点紧急的事情要我去处理,”马鸣迟疑了一下,接着说:“我可能要回纽约一趟。”我望着马鸣的脸,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淡了下去:“什么?”“你放心好了,我很快就会回来,”马鸣双手紧握我的肩膀,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的脸,信誓旦旦地保证道:“任务办完了,我马上就会回来。”我低头沉默了半晌,强行咽下满腹的难过与不情愿交杂的情绪,才勉强扬起一抹笑容,抬头问:“什么时候走?”马鸣说:“后天一早六点的飞机。”“那么着急,”我知道无力改变事实,叹了口气,问:“告诉他们了吗?”“还没有,”马鸣摇了摇头,语气温柔地说:“我也是刚刚得知的,马上第一个告诉你了。”“明天就和他们说吧,不早了。”我抬头望着梧桐树枝头挂着的那抹清冷的月光,将头靠在马鸣的肩上,但是依旧无法平复我满心的慌乱。第二天一早,马鸣就在早餐的饭桌和大伙们说了这件事,大家跟我一样,即便有再多的不满和担忧,只得答应下来。第三天一早,我们就去机场送机了。我们站在安检口,乔鸿是第一个开口的:“喂,你小子办好事赶紧回来啊,别想跑房租的钱!”陆屿吸了吸鼻子,紧接着说:“记得戴好口罩啊,那边疫情很严重的!”习紫涵也说:“对对,要保重身体呀!”朴云天把他的行李箱推到他手边:“记得每天在群里报个平安。”陆屿和朴云天纷纷望向我,我压抑着鼻子里那股酸劲,上前一步走到马鸣跟前,低声说道:“有空记得打电话。”马鸣目中含笑,低头摸了摸我的头发,才抬眸望向大家伙:“好啦,别这么伤感好不好,说得好像我不回来了似得!”“就是就是,”乔鸿附和道:“喂,都别哭丧着脸了。”“等我回来,崔宇文那小子也差不多放假了吧,”马鸣笑着挎了挎肩上沉重的双肩包:“到时候我请你们去唱歌行了吧?”陆屿一听就变得兴奋了:“耶,这可是你说的哦!”习紫涵撅了撅嘴巴,指着马鸣说:“你可别赖账哦,我们都听到了!”马鸣说:“OKOK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”朴云天低头看了一眼机械表,说:“时间不早了,你快去吧!”我假装掠过耳旁的发丝的手飞速地擦干了眼泪,抬起头笑嘻嘻地对马鸣说:“是啊,你快走吧,别误机了!”“行,那我走啦——”我目送着那一抹高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陆屿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,朝我巴眨着大眼睛:“别看啦,人都走啦!”我瞪了陆屿一眼:“叫你多嘴!”“出门得急,还没吃早饭呢,咱们找个茶楼喝茶去吧——”我走在最后面,看着前面正在转头与习紫涵、朴云天、乔鸿热烈讨论着菜色的陆屿,心绪飘浮到了十万八千里外。虽然我家中关系复杂,从小我便经历了诸多转折,可是似乎我的身边就不曾孤单过,总有很多很好的朋友……我三岁的时候被送到青阚外婆家,在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住在领居家只比我大一岁的崔宇文,还有唐皖、孙暮阳、洛清弦和孟月。我和崔宇文小学都到台湾去读书了,后来上了初中的时候,因为唐皖我和孙暮阳闹翻了,从此再也没联系过。至于洛清弦和孟月,他们一个在广西当乡村支教教师,一个高中毕业就去当兵了,我们偶尔还有联系。我和崔宇文、习紫涵念同一个小学,后来习紫涵的父母让她去念国际中学,我初中便没和她同学,可是依旧保持着联系。小升初填志愿的时候,我和崔宇文闹了矛盾,没和他一块去新北读书,可是也是因为我误打误撞进了安定中学,才结实了朴云天和林粒纯,这两个对我影响颇深的好友。初中的时候我和朴云天、林粒纯是铁三角关系,走到哪儿都形影不离,不过我也是后来才得知习紫涵是朴云天表妹这么巧合的事情。后来上了高中,习紫涵在朴云天拼命劝谏下,她父母终于同意习紫涵放弃国际高中的晋升。于是乎,我就那么幸运地和朴云天、林粒纯、习紫涵和崔宇文分到了一个班,当然,通过校篮球队和学生会的关系,我还认识了陆屿和乔鸿这两个知心密友。可惜林粒纯做了让我感到难过和痛心的事情,她一个人去了国外,连告别的机会都没给我。有一年我们去曼谷旅游,在一个酒馆碰到她,在马鸣的劝谏下,我最终还是收下她亲手递给我的联系方式。至于马鸣,这个我生活最重要的人。相遇的时候我初一,他初三,现在我大二,他在外工作。我最庆幸的是,这些年再多的磕磕绊绊,我们都走过来了,我们始终没有弄丢了彼此。如今我们都在不同的城市,甚至是不同的国家上学。高中毕业分别时我也害怕大家伙从此疏远,因为再密切的关系,只要隔久了不联系,就会变得淡泊……乔鸿看出了大家的忧心忡忡,乐呵呵地提议道:“我们七个拉个微信群吧!”乔鸿把每个人拉进一个叫“谁走谁孙子”的群,我们看见群名纷纷笑出声。我们很快在群里聊的热火朝天。往后的日子里,一有什么新鲜事,我们都往群里扔。大家难得都有空的时候,开个视频通话,看着彼此熟悉的脸,我们依旧谈笑风生,和高中那时候一点都不变。我们这群人,经历了一年又一年的风风雨雨,我们也曾因为幼稚和愚蠢发出各种各样的争吵斗殴,也曾做过很多伤害对方的事情……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?这些事情不但没有击垮我们,使我像之前一样和朋友分道扬镳,反而使我们之间更加无坚不摧,如今,已经是家人般的存在。从未成年到成年,我们褪下了青涩的外壳,逐渐成长为成熟理性的人,也使我们逐渐明白——谁才是重要的人。在我心里,我的这六位好友,没有一个是离得开的,我们谁也离不开谁。就像乔鸿说的,这个群里“谁走谁孙子”。正想着,已经走到了茶楼门口。“喂,白荷芝,你发什么呆呢——”乔鸿一巴呼在我脑门上,我微怒地质问他:“你干嘛呢,找抽啊?”“赶紧上车,别废话,”乔鸿把我推了进去:“本大爷我都快饿死了。”陆屿望着我心不在焉的模样感叹道:“啧啧,这家伙还在思念马鸣呢!”习紫涵也笑眯眯地打趣我:“还想着跟去纽约呢?”“胡说,”我恼羞成怒地拍了拍她俩的脑门,瞎掰扯道:“我是在担心我放在大学宿舍的那堆鞋子呢!我的满天星我的香芋紫呢!”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”陆屿眨了眨眼睛笑着说。我有些慌忙的扯开话题,晃了晃手机:“哎哎哎,我们五人来TIMI怎么样,好久没开黑了!”“好久?”乔鸿瞥了瞥我讽刺道:“昨晚和我双排那个是阿飘吗?”“你们开黑居然不叫我,”朴云天听了表情佯装微怒:“岂有此理!”“就是就是,”陆屿嘟着嘴巴,嘴边都能挂上几个油壶了:“某些人就是不要脸,居然靠着野王偷偷上分!”乔鸿做出一副要打陆屿的模样:“喂,你什么意思啊?”习紫涵登上了好久没打的王者,低着头问我:“小荷,你什么时候开始玩辅助了啊?”我悠悠然然地来了一句:“我李白,他玩瑶。”饭桌上顿时死一般的寂静,顿了几秒,陆屿、朴云天和习紫涵三人面面相觑,爆发出雷一般的笑声。陆屿笑得差点在地上打滚:“笑死我了,丢死人了啊乔鸿——”乔鸿面红耳赤地呵斥道:“笑屁啊,再笑打断你们的狗腿!”朴云天说:“不行了,乔,我真的看不下去了,你太不要脸了!”陆屿对习紫涵说:“小涵,没法子了,咱们的千年阵容要变了,你中单去吧,我ADC。”乔鸿彻底怒了:“滚,你玩瑶挂我身上去!”我说:“小屿,咱不稀罕他,过来挂我我给你人头。”陆屿朝乔鸿扮鬼脸:“略略略,不要脸!”乔鸿委屈巴巴:“……”打着打着游戏,崔宇文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:“旅游怎么安排?”陆屿退出游戏,回他消息:“行程什么的都安排好了,你几号放假?”过会,崔宇文说:“二十五号,晚上七点的飞机。”[size=font-size:16pt,16pt][size=font-size:16.0pt,16.0pt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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